黄酒曲酵母的筛选和耐受性研究

DOI：10.13746/j.njkj.2019249

黄酒曲酵母的筛选和耐受性研究

22

巩园园1，，毛志海3，王奕芳1，，夏

222

瑛1，，陈茂彬1，，方尚玲1，

（1.湖北工业大学生物工程与食品学院，湖北武汉430068；2.湖北省酿造工艺与装备工程技术中心，

湖北武汉430068；3.湖北华信制药有限公司，湖北咸宁437400）

摘

要：在酿酒过程中，酵母菌株的优劣直接影响黄酒的酒精含量和风味特征。为筛选到发酵能力

强、产香强、繁殖快和耐受性强的酿酒用功能性酵母，从各种酒曲中分离纯化的13株酵母菌通过TTC法初筛和复筛得到Y-3、Y-7、Y-103株酵母菌。通过对Y-3、Y-7、Y-10进行耐乙醇能力、耐pH能力、耐温度、耐渗透压分析，筛选出1株发酵力强、产风味物质含量较高的、耐受性较好的酵母菌株Y-10。将Y-3、Y-7、Y-10应用到黄酒生产试验中，结果表明，筛选得到的Y-10酵母在酿造的黄酒中风味物质的种类多于8种；风味物质的含量高于其他两种，高达329.87mg/mL。由此可见，在黄酒酿造过程中，Y-10在提高黄酒的酒精含量以及增强其风味物质种类与含量方面有不可估量的应用前景。关键词：酵母；酒精发酵；气相色谱（GC）；耐受性；TTC法中图分类号：TS262.4；TS261.4；TS261.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9286（2020）03-0093-07

ScreeningandToleranceStudyofYeastStrainsforHuangjiuProduction

GONGYuanyuan1,2,MAOZhihai3,WANGYifang1,2,XIAYing1,2,CHENMaobin1,2andFANGShangling1,2

(1.SchoolofFoodandBiologicalEngineering,HubeiUniversityofTechnology,Wuhan,Hubei430068;2.HubeiTechnology

CenterofBrewingandEquipmentEngineering,Wuhan,Hubei430068;3.HubeiHuaxinPharmaceutical

Co.Ltd.,Xianning,Hubei437400,China)

Abstract:ThealcoholcontentandflavorcharacteristicsofHuangjiuaredirectlyaffectedbythequalityofyeaststrains.Inordertoobtainyeaststrainswithhighfermentationandaroma-producingcapacity,rapidreproductionandhightolerance,wescreenedout13yeaststrainsfromvariousstarters,andfurtherscreenedoutthreestrains(Y-3,Y-7andY-10)byusingTTCmethod.Throughanalysisoftheethanolresistance,pHresistance,temperatureresistanceandosmoticpressureresistanceofY-3,Y-7andY-10,strainY-10wasfinallyselectedforitshighfermentationandaroma-producingcapacityandhightolerance.ThethreestrainswereappliedinHuangjiufermentationtests,andtheresultsshowedthattheHuangjiuproducedbyY-10hadmorethaneightkindsofflavoringsubstances,anditscontentofflavoringsubstancesreachedupto329.87mg/mL.ItwasconcludedthatstrainY-10hadgreatapplicationprospectinimprovingthealcoholcontentandthekindsandcontentofflavoringsubstancesinHuangjiu.Keywords:yeast;alcoholfermentation;GC;tolerance;TTCmethod

中国黄酒作为一种传统的发酵酒精饮料，在世界各地已经有很长的饮用历史，其晶莹剔透的色泽，幽雅馥郁的芳香以及醇厚留香的口感广受消费者的喜爱。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对黄酒的品质要

求更高，生产出酒质更好的黄酒是必然趋势[1]。酵母是黄酒生产的灵魂，酵母发酵性能的优劣很大程度上决定着酒精发酵质量的好坏，直接影响到酒精生产的成本，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酒精企业的生

基金项目：“十三五”国家重点研发计划项目中的重点课题子课题（2016YFD0400500）：传统酿造食品风味与品质调控及新型酿造技术创制。湖北省科技厅重大专项：传统白酒酿造智能化生产关键装备与技术研发（2018ABA084）。

收稿日期：2019-05-09；修回日期：2019-05-20作者简介：巩园园，女，河南濮阳人，在读硕士研究生。

通讯作者：方尚玲，女，博士，教授，研究方向为工业微生物，E-mail：1425176720@qq.com。

94酿酒科技2020年第3期（总第309期）·LIQUOR-MAKINGSCIENCE&TECHNOLOGY2020No.3(Tol.309)

产技术水平[2]。

在黄酒酿造过程中，随着发酵的进行，酵母生长环境温度升高，pH值偏低，渗透压增大，乙醇浓度增高，这些环境都会影响酵母的生长和发酵性能。有研究表明，通过改变酵母发酵剂的组合可调节黄酒的风味特征[3]。由此可见，选择性能优异的酵母，以提高黄酒风味和品质是企业必然的选择。

本文从各种酒曲中分离纯化的13株酵母进一步筛选得到3株发酵性能较好，产风味物质含量较高的酵母，分别命名为Y-3、Y-7、Y-10。将3株酵母进行酒精、温度、渗透压、pH值的耐受性比较，得到1株适用于黄酒酿造的优势菌株。1材料与方法1.1材料1.1.1菌种来源

由孝感、绍兴酒曲中分离纯化获得。1.1.2

培养基制备

孟加拉红富集培养基：葡萄糖10g、蛋白胨5g、磷酸二氢钾1g、无水硫酸镁0.5g、琼脂20g、孟加拉红0.033g、氯霉素0.1g、水1000mL。

YEPD液体培养基：葡萄糖20g、蛋白胨10g、酵母浸粉10g、琼脂20g、水1000mL。

葡萄糖酒精发酵培养基：葡萄糖200g、尿素5g、氯化钙0.55g、胰蛋白胨10g、磷酸二氢钾1g、酵母粉6g、水合硫酸镁1.5g，水1000mL。

初筛培养基（TTC法）：TTC上层培养基：TTC0.05g，葡萄糖0.5g，琼脂1.5g，蒸馏水100mL，15℃灭菌20min。培养基灭菌后，冷却至50～60℃左右时，摇匀后，立即倾倒于底层平板上。TTC下层培养基（YPD固体培养基）：葡萄糖2g，蛋白胨2g，酵母膏1g，琼脂2g，蒸馏水100mL，121℃灭菌20min。1.2实验方法

1.2.1

酵母菌的分离纯化

为了从各种酒曲中筛选出纯的酵母菌。将酒曲接种至YEPD液体培养基中，以30℃、180r/min摇瓶培养24h，将菌液稀释106倍，涂布到孟加拉红酵母富集培养基中，挑取具有典型酵母菌特征的单

菌落进行美兰染色法镜检，将符合酵母细胞形态的菌落，用接种环接种到YEPD试管斜面中，30℃培养48h，传代培养三代，得到13株纯化的性状稳定的酵母，分别命名为Y-1、Y-2、Y-3、Y-4、Y-5、Y-6、Y-7、Y-8、Y-9、Y-10、Y-11、Y-12、Y-13。

（1）酵母的TTC法初筛：TTC是(2,3,5-氯化三苯基四氮唑)一种显色剂，它能对酵母的代谢产物发生呈色反应，通过它可以判断酵母的酶活力的大小，即酵母发酵产酒精能力的高低[4]。在一定的培养基上培养的酵母菌落上覆盖一层TTC显色剂,TTC会显示不同的颜色,产酒精能力强的酵母会显现深红色,次之显粉红色,微红色的或不显色的为野生酵母[5]。

取13株酵母，用稀释涂布平板稀释法稀释到浓度梯度为10-5，接种于TTC法的下层培养基平板上，于30℃下培养48h，待菌落长至1～2mm，将温度已降至45～50℃的一定量上层培养基覆在下层培养基上。于30℃无光条件下培养2～4h后，取出立即观察呈色状况，根据菌落呈色情况挑选红色菌株转接至试管斜面上[6]。

（2）酵母菌的复筛：分别接种13株酵母菌于100mLYPED液体培养基，以180r/min、30℃培养24h，取2mL（接种量2%）接入到150mL的葡萄糖发酵培养基中30℃、180r/min单菌发酵培养6h后，置于30℃下进行恒温厌氧发酵,发酵72h后，取100mL发酵液，加入100mL蒸馏水，蒸出蒸馏液100mL,用酒精计测定酒精含量。将蒸馏液中加入50mL无水乙醇，取样品定容至10mL容量瓶，加入内标100μL乙酸正戊酯，取0.1μL进行气相色谱分析。1.2.2

酵母耐受性能的测定

酵母是乙醇生产中最常用的发酵菌株，但是酵母菌耐受性往往成为限制酒类酒精含量和酒质好坏的重要因素。因此研究酵母菌株的耐受性对于提高酒质有重要的意义[7]。1.2.2.1

酵母耐受乙醇能力的测定

制备100mLYEPD液体培养基，118℃灭菌20min后加入不同含量的无水乙醇（v/v），含量分别为0%、2%、4%、6%、8%、10%、12%。接种Y-

巩园园，毛志海，王奕芳，夏瑛，陈茂彬，方尚玲·黄酒曲酵母的筛选和耐受性研究95

3、Y-7、Y-10菌株于不同酒精含量的YEPD培养基以30℃、180r/min培养72h后用血球计数板计数测定酵母菌落数。根据其酵母菌落数测定其乙醇耐受性。1.2.2.2

酵母耐受pH值能力的测定

制备100mLYEPD培养液，用硫酸调节pH值为1.5、2、2.5、3、3.5、4、4.5、5，灭菌后接种培养计数。1.2.2.3

酵母耐受渗透压的测定

制备不同糖浓度的YEPD培养液，糖浓度分别为100g/L、150g/L、200g/L、250g/L、300g/L、350g/L、400g/L、450g/L、500g/L、600g/L、650g/L、700g/L，灭菌后接种培养计数。1.2.2.4

酵母耐温度的测定

制备YEPD灭菌。设置培养箱的温度梯度为28℃、30℃、33℃、35℃、37℃、39℃、41℃、43℃，灭菌后接种培养计数。1.2.3

3株酵母复配甜酒曲中的应用试验

将酵母接种至根霉甜酒曲中培养成酒曲，将酒曲拌入蒸熟的米中发酵成酒，用气相色谱法检测酒中的风味物质。22.1

结果与分析

酵母分离纯化的结果

经过分离纯化，得到13株纯化的性状稳定的酵母，分别为Y-1、Y-2、Y-3、Y-4、Y-5、Y-6、Y-7、Y-8、Y-9、Y-10、Y-11、Y-12、Y-13，13株纯化酵母作为后续筛选的出发菌株。2.1.1

酵母的TTC法初筛结果（图1）

由图1可知，挑选颜色较红的菌株，Y-3、Y-6、

表1

峰序1

2345678总计

组分名

乙醛乙酸乙酯甲醇正丙醇异丁醇正丁醇

乙酸正戊酯(内标)异戊醇

图2

5株酵母单菌发酵蒸馏液酒精含量的结果

图1

TTC法初筛结果

Y-7、Y-10、Y-12为复筛的预选菌株。2.1.2

酵母的复筛

Y-3、Y-6、Y-7、Y-10、Y-12经过培养，接种到葡萄糖发酵培养基中，单菌发酵的蒸馏液酒精含量的结果见图2。

由图2可知，Y-10单菌发酵蒸馏液的酒精含量

峰面积(uV/S)

778

19662210049643969392789152418

面积(%)0.01190.00300.00100.03230.00760.67570.06030.01370.8055

含量(mg/100mL)

15.707435.87900.910014.61373.2235295.648435.02405.6114406.6174

峰型BBBBBBBBBBBVVBBB

酵母Y-3单菌发酵蒸馏液气相色谱图谱分析结果

峰高(uV)303501650412511666100821213884

3.0835.4775.92210.82313.07514.87815.34816.833

保留时间(min)

96酿酒科技2020年第3期（总第309期）·LIQUOR-MAKINGSCIENCE&TECHNOLOGY2020No.3(Tol.309)

最高为9.5%vol，可将其作为耐受性分析的预选菌株。将上述5株酵母单菌发酵蒸馏液进行气相色

表2

峰序1

234567总计

组分名乙醛乙酸乙酯正丙醇异丁醇正丁醇

乙酸正戊酯(内标)异戊醇

谱检测，其气相结果如表1—表5所示。

由表1—表5可知，Y-3、Y-7单菌发酵蒸馏液

酵母Y-6单菌发酵蒸馏液气相色谱图谱分析结果

峰高(uV)63

183151652254811201288

峰面积(uV/s)

23286869324078918135085143

面积(%)0.00710.02660.02120.00730.02420.05560.01560.1576

含量(mg/100mL)

10.166135.879510.44233.374411.482935.02406.9243113.2936

峰型BBBBBBBBBBBBBB

保留时间(min)

3.1135.52010.81012.96714.77015.42816.832

表3

峰序12345678总计

组分名乙醛乙酸乙酯甲醇正丙醇异丁醇正丁醇

乙酸正戊酯(内标)异戊醇

酵母Y-7单菌发酵蒸馏液气相色谱图谱分析结果

峰高(uV)26980931543111010444206938221813

峰面积(uV/s)

69131102581745439389078048158482574

面积(%)0.01030.46440.00090.02600.00660.58100.12020.02361.2330

含量(mg/100mL)

6.812835.83880.41555.92381.3924127.635535.02404.8634217.9511

峰型BBBBBBBBBBBVVBBB

3.0875.4905.92010.82013.07714.88215.34816.835

保留时间(min)

表4

峰序12345678总计

组分名乙醛乙酸乙酯甲醇正丙醇异丁醇正丁醇

乙酸正戊酯(内标)异戊醇

酵母Y-10单菌发酵蒸馏液气相色谱图谱分析结果

峰高(uV)1913126378131137532691792

峰面积(uV/s)

42493110149750538286011426670

面积(%)0.00810.00180.00210.02840.00960.00070.05430.02170.1267

含量(mg/100mL)

11.768535.87902.215114.30564.50860.348535.02409.8732113.9224

峰型BBBBBBBBBBBBBBBB

保留时间(min)

3.0825.4725.90310.78213.02014.79515.36716.820

表5

峰序12345678总计

组分名

乙醛乙酸乙酯甲醇正丙醇异丁醇正丁醇

乙酸正戊酯(内标)异戊醇

酵母Y-12单菌发酵蒸馏液气相色谱图谱分析结果

峰高(uV)1913126378131137532691792

峰面积(uV/s)

42493110149750538286011426670

面积(%)0.00810.00180.00210.02840.00960.00070.05430.02170.1267

含量(mg/100mL)

11.768535.87902.215114.30564.50860.348535.02409.8732113.9224

峰型BBBBBBBBBBBBBBBB

3.0825.4725.90310.78213.02014.79515.36716.820

保留时间(min)

巩园园，毛志海，王奕芳，夏瑛，陈茂彬，方尚玲·黄酒曲酵母的筛选和耐受性研究97

的风味物质的含量较高，分别为4.07mg/mL和2.18mg/mL。由单菌发酵蒸馏液的酒精含量柱形图和气相色谱测定结果可知，Y-10单菌发酵蒸馏液的酒精含量最高为9.5%vol；Y-3单菌发酵蒸馏液的风味物质的总含量最高；Y-7酵母菌株的呈香风味物质较丰富，总物质的含量仅次于Y-3，因此确定Y-3、Y-7、Y-103株酵母作为后续菌株耐受性的出发菌株。2.2酵母的耐受性分析结果

2.2.1

Y-3、Y-7、Y-10菌株酒精耐受性结果（图3）

图3酒精耐受性结果

由图3可知，随着酒精含量的增加，酵母活菌数量减少，这是由于乙醇作为厌氧发酵的终产物对酵母是毒素和酶的抑制剂，高浓度底物相应地也会使酵母生成较高浓度的酒精，达到一定浓度时，它能够抑制酵母的生长、降低细胞存活率，影响细胞的活力，所以随酒精浓度的增加，酵母的增殖速度及生存率下降，进一步提高酒精浓度，酵母的发酵会停止[8-9]。相比较而言，Y-7菌株在酒精含量8%vol时，已经不再增长，说明Y-7的酒精最大抑制浓度为8%vol。随着酒精含量的增加，到达10%vol时，Y-10不再增长，说明Y-10的酒精最大抑制浓度为10%vol。当酒精含量为12%vol时，Y-3不再增长，说明Y-3的酒精最大抑制浓度为12%vol。综上所述，Y-3的酒精耐受性高于Y-7和Y-10。2.2.2

Y-3、Y-7、Y-10酵母耐pH值的测定结果4）

由图4可知，随着培养基的pH值越低，酵母活图4

pH耐受性结果

菌数量减少，这是由于在酸度较高的环境中，改变了营养物质的电离状态，降低它们被微生物利用的有效性，从而抑制了酵母的生长。从图4可以看出，pH值耐受性顺序为Y-7＞Y-10＞Y-3。当pH1.5时，3株酵母不再生长。表明3株酵母pH值的最小抑制值为1.5。2.2.3

Y-3、Y-7、Y-10酵母温度耐受性的测定结果

（图5）

图5

温度耐受性结果

由图5可知，随着温度的升高，酵母数量逐渐减少，这是由于高温使酵母的酶变性失活，抑制了酵母生长[10]。Y-7酵母在28～37℃时，酵母生长速率最大，发酵能力较强，但当温度达到39℃时，Y-7停止生长，说明Y-7的温度最大抑制值为39℃。Y-10和Y-3相比，两者的温度最大抑制值为41℃，前者的生长速率抑制都高于Y-3，说明Y-10在相同的高温下生长速率优于Y-3。

（图98酿酒科技2020年第3期（总第309期）·LIQUOR-MAKINGSCIENCE&TECHNOLOGY2020No.3(Tol.309)

2.2.4Y-3、Y-7、Y-10酵母渗透压耐受性的测定结果（图6—图7）

图6渗透压耐受性结果

(a)

(b)

注：a.葡萄糖浓度20g/L细胞形态；b.葡萄糖浓度500g/L细胞形态。

图7

Y-7在不同葡萄糖浓度的细胞形态（40×16）

由图6可知，随着葡萄糖浓度的增加，酵母数量随之减少到最低，当葡萄糖浓度再次增大时，酵母数量再次升高后再减少。这是由于酵母细胞具有适应不同渗透压环境的能力，当环境的渗透压上升时，细胞会通过改变代谢途径和细胞形态使渗透压保持平衡，避免细胞大量脱水[11]。在图7b中，Y-7在葡萄糖浓度为500g/L时，其细胞形态发生改

变，Y-7由椭圆形变成连杆状[12]。由图6可知，Y-3和Y-10在葡萄糖浓度为700g/L时，渗透压过高，细胞失水过多，导致酵母不再生长。综上所述，Y-7的渗透压最大抑制浓度为600g/L，Y-3和Y-10在高糖浓度下细胞没有发生变形，两者的渗透压都高于Y-7，且渗透压最大抑制浓度为700g/L。2.3

3株酵母复配甜酒曲中的应用试验（表6、表

7、表8）

表6Y-3复配甜酒曲中的应用试验数据组分名称含量(mg/L)丙酸乙酯

301.07

正丙醇24.13异戊醇48.36乙偶姻45.162-苯乙醇10.83总量（mg/L)429.54

表7

Y-7复配甜酒曲中的应用试验数据

组分名称含量(mg/L)乙醛165.91

叔戊醇270.00异丁醇

144.01乙酸正戊酯264.00异戊醇129.99乙偶姻251.852-苯乙醇

122.724-甲基愈创木酚1726.06总量(mg/L)

2540.54

表8Y-10复配甜酒曲中的应用试验数据组分名称含量(mg/L)丙酸乙酯329.58正丙醇24.30异戊醇32.34乙偶姻49.062-苯乙醇

18.744-甲基愈创木酚159.62总量(mg/L)

610.64

由表8可知，Y-10的复配甜酒曲中的应用试验气相数据表明黄酒中的风味物质含量最高为3.3×105mg/L，种类多于8种，其风味物质的含量和种类高于其他2株菌株。由表6可知，Y-3的试验数据表明，黄酒中的风味物质含量仅次于Y-10，为3.01×105mg/L，风味物质种类多于7种。由表7可

巩园园，毛志海，王奕芳，夏瑛，陈茂彬，方尚玲·黄酒曲酵母的筛选和耐受性研究

[3]

CHENS,XUY.TheinfluenceofyeaststrainsonthevolatileflavourcompoundsofChinesericewine[J].JournaloftheInstituteofBrewing,2012,116(2)：190-196.[4]

HANZS,TIANJY,LIANGH,etal.Measuringtheactivityofheterotrophicmicroorganisminmembrane

99

知，Y-7的试验数据表明，黄酒中的风味物质含量为0.25×105mg/L，风味物质的种类多于8种。上述结果表明，Y-10应用到酿酒生产试验可提高黄酒的风味和质量。3

结果与讨论

从选育优良酵母菌株着手，通过应用到黄酒生产试验，可以改善黄酒的风味物质含量和种类，为黄酒的生产工艺提供了理论的指导。本实验通过一系列的筛选，从各种酒曲中筛选出1株发酵能力较强，耐受性较好，产香能力较高的酵母菌株Y-10。Y-10一方面可以提高生产乙醇企业的生产率，提高经济效益，另一方面也可以提高黄酒中的风味物质的含量和种类，改善黄酒的口感和香味。

黄酒发酵是一个复杂的生物变化过程,其本质就是稻米等原料经霉菌糖化后酵母菌的酒化作用逐渐积累相关代谢产物,形成特定风味的过程。本文中虽然已经筛选出1株优势酵母菌株，但为了能提高黄酒的质量，后期黄酒曲发酵还需要进行酵母、霉菌和米曲的复配试验，优化酿酒工艺流程来提高黄酒的风味和品质。参考文献：

[1][2]

康东亮,赵凌.几株酒精酵母的发酵性能比较[J].酿酒科技,2006(2)：40-43.

DINGJ,HUANGX,ZHANGL,etal.ToleranceandstressresponsetoethanolintheyeastSaccharomycescerevisiae[J].Appliedmicrobiologyandbiotechnology,2009,85(2)：253-263.

bioreactorfordrinkingwatertreatment[J].Bioresourcetechnology,2013,130：136-143.[5][6][7][8][9]

王梅,张彭湃,帅桂兰,等.TTC在黄酒酵母选育中的应用[J].酿酒,2001,28(5)：62-64.

胡晓冰,王振伟.TTC法在筛选西瓜果酒酵母中的应用[J].酿酒科技,2011(2)：69-70.

郭亭.工业用糖蜜酿酒酵母菌株耐受性分析研究[J].微生物学通报,2008,35(2)：188-192.

高翠娟.酿酒酵母耐乙醇特性的分析及代谢工程改造研究[D].济南：山东大学,2010.

DUX,TAKAGIH.N-AcetyltransferaseMpr1confersethanoltoleranceonSaccharomycescerevisiaebyreducingreactiveoxygenspecies[J].Appliedmicrobiologyandbiotechnology,2007,75(6)：1343-1351.[10][11][12]

张仟伟.优良酿酒酵母菌株的筛选与培育[D].郑州：河南工业大学,2016.

苗君.酿酒酵母在极端条件下耐受性的研究[D].大连：大连工业大学,2009.

YIS,ZHANGX,LIHX,etal.ScreeningandmutationofSaccharomycescerevisiaeUV-20withahighyieldofsecondgenerationbioethanolandhightoleranceoftemperature,glucoseandethanol[J].IndianJournalofMicrobiology,2018,58(4)：440-447.

第三届河南名酒宣传周发布“豫酒名片”

本刊讯：据《大河报》报道，2020年1月11日，为期7天的第三届河南名酒宣传周系列活动在河南郑州国际会展中心开幕。开幕式上，河南酒业“豫酒（河南）名片”“豫酒（地方）名片”也同时发布。

据河南省酒业协会下发的《关于公布“豫酒名片”产品的通知》中显示，仰韶彩陶坊地利、赊店元青花10、宝丰陈坛35、杜康1号、宋河国字六号、金谷春·谷30、金星1982大师精酿原浆（啤酒）等，被认定为“豫酒（河南）名片”。

百泉春洞藏酒、皇沟御酒尊贵1988、张弓大汉国运、贾湖·中原味道、豫坡老基酒·天之基、朗陵荣华富贵、鸡公山信阳名片、蔡洪坊手酿壹号大师级、红旗渠三星、君兴双桥·郑州味道（中庸）、光照东方神韵黄酒、德弗莱威士忌等，被认定为“豫酒（地方）名片”。

河南省酒业协会会长熊玉亮说，为响应河南省委、省政府豫酒振兴的号召，推动豫酒高质量发展，提高河南人“销”与“消”的豫酒市场份额，提升豫酒品质和知名度，河南省酒业协会已经成功举办了两届河南名酒宣传月（日）活动，两届活动均实现了预期目标，达到了预期效果。（江源荐，黄筱鹂编辑）

来源：大河报

2020-01-14